|
10月7日。星期四。
Last time when I got off the bus in a late evening, I was afraid of someone with some mental issues following me and stopped to knock at the door of one of the roadside houses. The old householder accompanied me home and he kept telling me on the way: "We're always here to look after one another. That's why we're here." I am not sure if I've told you about this. But yeah, that's why we're here.
这是三月份给Linda的一封邮件的内容。
把它翻出来,是因为在下班走回家的路上,遇上了那位慷慨送我回家的邻家长者。
他的家与我相隔一条街,我尽管对他一直心存感激,也感谢他把“We're always here to look after one another”这个让我无法忘却的社区理念传递给我,却再也没有敲他家的门叨扰。
所以,今天傍晚,是我大半年来第一次在路上遇着他。当时他正赤脚在人行道快步走,享受运动的快乐。
我已经忘了他的名字。
他还认得我,说:“你好吗?”
我说:“很好。只是一路来都有这些小虫子在飞┄┄”
他说:“对。Midges。这个时候它们就出来了。你回到家,把衣服拍打干净,就没事了。”
说了再见,一路去,迎面仍是那不计其数的蚊蚋。
这是我到珀斯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虫子满天飞的情景。
过去,不知道是忽略了还是错过了,从来没有这种印象。
一下巴士,迎着太阳往家走,就感觉不对劲。空气中像有许多尘粒在飞扬。在迎面照过来的阳光中,这些小小的黑色尘埃飞舞着。身边却感觉不到有风。定睛去看,才隐约看出是虫子。它们时上时下,忽左忽右,直往身上奔袭而来。一拨一拨,无穷无尽。
我只好举起刚买的报纸,把头脸挡住。
为证实这情景不是自己的幻觉,我拦住一位正在锻炼身体的女子:“你看到这许许多多的虫子么?”
她笑说:“这些都是蚊蚋,midges。M-I-D-G-E-S。现在就是它们飞出来的时候。它们和蚊子一样,喜欢在潮湿温暖的地方繁殖。”
她的浅色衣服上,停着许多这种蚊蚋。它们有半透明的白色翅膀,黑黑的小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
她不在意:“它们不会伤害你,只是让你烦。”
原来珀斯的春天,还有这么些我从没发现的东西。
蓝花楹上打了许多的荚。那满树紫花缤纷的壮观应该指日可待了。
上周末,把园子里的草清了以后,又种了两畦红薯,给残存的几棵韭菜浇上羊粪。
又让艾钧帮忙,把几节葡萄枝插到地里。
两周前跟他去Bunnings还桌子时,他还捧回一盆西瓜秧,在原来的兔子屋遗址上种了。
因为有所期待有所牵挂,这段日子我们轮着浇水,都比过去勤快许多。
香茅已经快乐地扎了根,发黄的叶子渐渐被新长出来的绿叶夺了势。
Rose送来的袋鼠爪也开了不少枣红的花,可惜前段时间毛虫泛滥,生生把花儿吃了。蜗牛也落井下石般捣蛋不休,一直没空收拾。
玛丽爱花。
上回让艾钧从Bunnings捎回一盆大红郁金香。可惜没灿烂几天就凋零了。
想想真该带她去阿拉仑公园转转。
北边的野花也是她向往的。那漫无边际的炫目之美。
只是时逢十月,那美景或已成了明日黄花。
那就再等一个四季轮回。
今日在西澳人报第三版看见一个神迹见证,心有所感。
那个叫Jack Simpson的19岁大男孩,在十年前就被认为不久于人世。
1999年4月的一天,他从学校回到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后来他被诊断患有多种硬化症、癌症、癫痫、神经功能丧失。
他的友人开始为他向目前即将封圣的Mary MacKillop修女代祷。一年后的一个晚上,他的母亲以为他已濒临死亡。次日早上,他却仍然活着。此时,他母亲感应到Mary MacKillop修女的帮助。
2004年,Jack Simpson的硬化症和癌都消失了,癫痫也得到了控制,而他的认知能力也恢复了。
今天,他与周围的健康人无异,疾病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对比他当年与今日的照片,让人不能不感叹神奇妙莫测的能力和慈爱。
明日YX将进院接受心脏手术。
心里很踏实,因为相信神会一如既往,一次次地赐予弟兄姐妹平安。
感谢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