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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2日。星期六。
很感谢神,很高兴能在这里向他献上感恩。
虽然写完已是6月13日,虽然已经很疲惫,但今天对我来说是收获满满的一天,必须说点什么。
昨晚上网时,安娜皱着眉头跑过来,大呼小叫说洗衣机坏掉,不会排水了。
我去看,以为是她的被子太重了,便把水位调高,重新洗了一次,可仍然不排。机器发出那种憋足劲却用不上力的声音。
关机重开,一而再,再而三,仍然如故。心想这下麻烦了,周六周日都全天在外,哪有时间找人修理。搞不好还得重新买一个。
满满的一缸水,泡着被子放在那,就到了今天。
一早起来,给安妮卡上课前找到一个专修洗衣机的越南人的电话,给他打过去。他问了牌子,对我说:“我现在手上没有Fisher & Paykel的pump,要去找,买到了以后再给你打电话。”我有点儿纳闷,他还没看到机器,怎么知道要换一个抽水机。他报价说全部加在一起是七十刀。我告诉他我中午跟晚上才在家,让他跟我约时间。
于是等他电话。可是给安妮卡上完课了,还没有他消息。心想就等等吧。
下午和Linda、Karen、佩和LJ一道去上个月Linda洗礼的那个教堂看一场音乐会。同事Vicki是当中的女高音,一个月前便把这场筹款音乐会的信息给了我,叫我去看看。真去了,人不少。我避开高速走一条熟悉的路,开了四十分钟才到。尽管离开场还有五分钟,却只有最后排的座位剩下了。不过有歌声,有下午茶,有义工们的精神激励,感觉很好。而且得到了Karen专门炒好给我带过来的一盒蛋。上回在她家吃过一次,回味无穷。她说是加牛奶炒的,才有那样的香。口福。
路上讲起世界杯,便说了一则老笑话,把大家笑翻。写在这里备忘。
“中国队教练、日本队教练和韩国队教练一起去找上帝。
“韩国队教练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赢得世界杯?’
“上帝说:‘再过五十年吧。’
“韩国队教练哭了,说:‘那我是看不到的了。’
“日本队教练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赢得世界杯?’
“上帝说:‘再过一百年吧。’
“日本队教练哭了,说:‘那我是看不到的了。’
“中国队教练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赢得世界杯?’
“上帝哭了,说:‘那我是看不到的了。’”
这个笑话,或许是既得罪中国队又得罪神的,可灵命极深的LJ哈哈大笑说:“我喜欢这个笑话!”想来,神的胸怀不是人能揣度的。
从教堂回到,已五点多。查查手机,仍没有越南人的消息。不知道他能否找到那个他所说的零件,不敢寄望太高。跑洗衣房看看,又鼓捣一下,依然没有起色。懒得开机,便借艾钧的机子上网,查了几个中国制造的洗衣机的类似毛病的修理方法。可仍是无从下手。只得到一个信息,便是这样的不能排水,可能和排水口的堵塞有关。便想看看如何找到症结所在。叫艾钧帮忙,把机上几乎所有的螺丝钉都拧开了,但洗衣机的四壁似乎焊实了,无法拆卸。
又将安娜的被子衣服都拽出来,试着将缸里的水清掉,看看能不能探到排水口。毕竟即便是越南人来,缸里的水也恐怕要先清掉的,到时也许还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可以去做,干脆现在做好。
从屋里翻出个1.5升的可乐罐,一罐罐地倒。倒了十几瓶,发现缸底完全看不到排水口。看来这个方案不对,只得罢手,心中一再说:“神呀,求你给我一个方法,让我今天就解决这个问题。一家老小还等着洗衣机用呢!”
打开自己的机子,不由自主地上了谷歌,把“Fisher & Paykel no draining”打了进去,找到一些收费网页和一些免费网页。终于找到一个答案:
“The only thing wrong with your washing machine is a jammed drain pump. Empty as much water by hand as you can, tilt the machine backwards against the wall and access the pump from underneath.
“The pump comes out by turning it anti clockwise in its housing after holding the white clip on the side away from the locking tab on the pump.
“You'll be able to see what's holding the pump back from rotating once you've taken it out. Reverse the procedure to reinstall the pump. “(http://www.howtomendit.com/answers.php?id=21878)
于是把所有螺丝都装上,把机子里的水用可乐瓶和海棉一点点清掉,便让艾钧帮忙把机子往后斜靠在墙上,大致呈五十度。拿个手电一看,抽水机下的黑色转轮上绞着一只黑色的破袜子。当下拽掉。本想继续把抽水机拆下来作个彻底检查,艾钧建议:“你不如先试试。”
接上水龙头和电源,开了总开关,调到脱水档,一开机,水就呼啦啦地出来了。哈里路亚。
把安娜的衣服被子投进去,从头到尾又洗了一次,一切正常,被子甩得干干的。尽管做完这些已是深夜,心中的快乐和感谢仍然压制了蒙头大睡的欲望。
只是现在,该好好睡一觉了,感谢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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